“所以你就是性急!”
父亲似乎认同了母亲的说法,低了头沉思 。
“刚才性急了就算了,后面就得稳重点,所以现在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了!”
母亲居然都用到成语了,袁雨潇听得想笑,却又有一种笑不出来的感觉。
父亲想了一想,说,“也好,行或者不行,我们就等着他们的消息!”
袁雨潇暗暗叹了一口气,一种预感告诉他,可能什么消息都等不来了。这一刻他仿佛在父母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幸好,这件事他没陷进去。
于是他便回头想起刘会计之约,如果不是因为随父母来相亲,现在也许与刘会计的侄女在公园泛舟,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不管是故事,都与他无关了。他也没有兴趣多想,他很难定义现在这种懒散而带些隐痛的心理是什么,失恋?他不愿意承认——恋都没恋,何来失恋!失衡?反省起来也说不上,他既说不上比晓鹭强到哪里去,更说不上有多少相称的付出。
所以他不仅空虚,更茫然到不知所以。
第二天是晓鹭约了他见面交换各自东西的日子。整个白天他独自坐在货栈结算处时,心里就堆着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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