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森林》,《小山鹰》,他画的几幅素描,他亲手用硬纸板做的,一拉线就蹬腿的小丑人,一个带木框的小石板——居然还有半截石笔,韶山纪念明信片……
她其实把这些东西也保存得很好。这一点,他也想得到,因为他俩如此相像。
以后会怎么样呢?他下意识多了一句嘴:“这些东西你还会继续保存吗?”
“看情况吧,可能会处理掉,我现在能放东西的抽屉柜子都满了,再说留着这些也没有太大意义。”于晓鹭依然笑眯眯的,声音也特别轻柔,袁雨潇从未见过这样的她,但是这几句话,却让他有一种凉丝丝的感觉,比眼前的冰咖啡更凉。他低了头,觉得自己问得有些弱智。
“好啦,时间不早了,我走啦,明天还要上班呢。再见。谢谢你的冰咖啡。”于晓鹭柔柔地笑着道别。袁雨潇低着头说再见,也没有起身。他等待着于晓鹭转头。
待她转身而去时,他的眼泪终于无法挽留地流了出来。
她离他而去的这些日子,他只是有些些悲哀在心底,哪怕他醉了,也没有一滴酒化成眼泪流出来。而今晚她那一句“留着这些也没有太大意义”却不知怎么让他憋得很难受,硌得很痛。
他是肯定会把自己这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