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暖暖地洒在桌面上。腾初努力的运动自己受伤的手指,她希望能够尽快的恢复到更好的状态。出事前她就是一位小有名声的画家,多少人曾不惜重金,只为求得她一幅画。
画馆的未来,妈妈的未来,更多的还是寄托在,这双能够为自己创造收入的画画技能上。
小心翼翼的复健运动,让她的鼻子和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一些微微的汗珠。
“哟,嫂子,你这心真大。居然还在这里做复健。”一个令人作呕的声音,飘进了腾初的耳朵。一脸坏笑的林如,不懂腾初招呼便自觉的坐在了腾初的对面。不怀好意的注视着她。
腾初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我不想跟这种女人费什么口舌。
林如像没有看到腾初眼里拒绝她千里之外的冷漠神色,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也是,一个拖油瓶没了,当然有心情在这做复健。我要是你我也会很开心的。”
这个女人又来耍什么花招?腾初细细品味,从林如那张巧舌如簧的嘴里面,喷出来的几句话。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是来自医院的电话,腾初迫不及待的接听了电话。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了护工带着哭腔的声音:“穆太太,您的母亲今天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