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合岭村的偏僻农田里,一个戴着斗笠的年轻人一边抓着翻田的犁耙,一边轻声哼唱着小曲,神色悠然。
犁耙的前方却不是水牛,而是一只耷拉着舌头,奋力拖耙的狗……一只哈士奇。
“汪汪汪……”田耙到一半多,二哈叫唤了起来。
普通人只能听到它的狗叫,但是戴着斗笠的年轻人却可以听懂它的‘话’,翻译过来就是:“不行了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我快累死了。”
一条长约一米五,盘在田梗边草地上,通体雪白的蛇抬起头来,吐了吐信子,年轻人也能听到它的声音:“蠢狗,才耕一亩多就不行了?主人要你何用?”
白蛇说完,还用它那细细的尾巴,在旁边的手机上点了一下,手机里顿时传来了广播的声音。
“狗rou汤,就是用狗rou炖制而成的汤,在狗rou汤饭店,所有的狗rou汤都是用当天的新鲜狗rou一天一炖……”
“汪汪汪汪……关了它,快关了它,我耕,我耕,我耕还不行吗?怪不得村长老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狗,本汪命太苦了……”
看着自己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