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大量热巧克力般的粘稠液体从身上滑落,露出娇嫩如婴儿般的皮肤,真奇怪,他记得自己和修仙者肉搏时,应该受了不少割伤和擦伤,怎么一点儿都不疼,也感觉不到伤口,反而有种肌肉充盈,跃跃欲试的冲动。
身下这台医疗器械——姑且称之为“医疗舱”吧,摆放在一顶银白色的充气帐篷里,顺着透明门帘往外看,自己还待在小区一角,外面站满了穿黑色军用夹克,神色精悍,三更半夜都戴着大墨镜吓唬人的家伙,那气质,不是特种兵就是杀手,反正比曹大爷那种“小区保安老大爷”的造型,精神多了。
还有一些白大褂和穿防疫服的人,手持各种仪器,在花坛和绿化带里扫描着。
四周还拉起了警戒线,警戒线外面站着警察和电力局的工作人员,还有早起的街坊邻居,主要是大爷大妈们,探头探脑,议论纷纷。
电力局的工作人员正给街坊们解释,老小区,电路老化,年久失修,用电高峰的瞬间负荷太大,变电箱一下子就炸了,没事没事,大家放心,很快就能修好。
街坊邻居根本不信,骗谁呢,线路老化导致的火灾爆炸,来这么多警察和“黑夹克”?肯定是有人要偷变电箱里的零件去卖钱,闹出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