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面前表现得太老实,太想积极妥善解决这件事,我们根本没想到,他会暗中让大儿子用这种方法来报复,笔尖杀人,真是利过刀尖!”
云从虎眼底精芒大盛,冷哼道,“不过,既然被我们发现,那就没这么客气,要知道宁追星的文章不单是往你身上泼脏水,更是对我们红盔部队的严重挑衅。
“他三番五次说你是个酒囊饭袋,根本在浪费战略资源,意思就是我们红盔部队都是有眼无珠,故意扶持一个酒囊饭袋,却将大量珍贵的战略资源,白白浪费掉了?
“还好,你很不错,这么快就出了成绩,但修炼的事谁都说不准,万一你属于厚积薄发的类型,要一两年后才能出成绩呢,这笔糊涂账,便怎么都说不清了。
“所以,不止我怒不可遏,我们头头都在办公室里拍了桌子,大发雷霆,我跟他十几年,从没见他这么恼火过——这几个宁家人,实在太不给面子!”
楚歌听得直咽口水,云从虎像是动了真怒,自己身边坐着的好似一头熊熊燃烧的大老虎。
“联盟讲究言论自由,而且宁追星这种小不点,自然不值得红盔部队对他动手,但宁大虎的鑫隆长途运输集团,恐怕是开到头了——今天上午,他名下的三个仓库都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