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所有兄弟都是一样,上校,您刚才说得没错,我们正在一点一滴丧失最后的力量,沦为彻头彻尾的废物!”
上校面无表情,静静听着,眼底却流露出一抹无法用笔墨形容的痛楚。
内藤勇也笑了笑,继续道:“上校,上次我回到江户城,去江户第一人民医院做康复治疗的时候,千理惠亲自服侍我,当她看到我的伤口还有检查报告时,您知道她是什么表情吗?”
上校的眉毛高高挑起:“难道她嫌弃你?”
“不,比嫌弃更加糟糕,她可怜我。”
内藤勇也道,“她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只脆弱的花瓶,轻轻一推就能摔个粉碎,又像看一个暴躁的孩童,以为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喜怒哀乐。
“我能读出她的表情,她在绞尽脑汁组织着措辞,想着怎么说才能不伤害到我‘脆弱’的心灵,她发誓要对我好,却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她可怜我!
“呵呵,我的上校啊,虽说我们扶桑经过了几十年的劳动主义改造,已经改天换地了,可是深入骨髓的传统和精神,却不是那么容易磨灭的,我和千理惠,说到底都是扶桑人,我们扶桑人只会对一样东西至死不渝,那就是事业。
“一个没有事业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