饨啊?”
“刚才都说了,我们不是修仙者。”
楚歌昂首挺胸,无比骄傲,“是觉醒者!”
……
从小花园里出来,楚歌腰酸背痛,口干舌燥,满头大汗。
感觉比在化工厂还有丛林里和几十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激战,更加精疲力竭。
立刻有大批非常特工和医生围上来,帮他捏肩的捏肩,捶背的捶背,贡献震惊值的源源不断贡献大把震惊值,全方位一条龙,相当专业的后勤服务。
“楚歌同学,恭喜你圆满完成了‘第一次接触’的艰巨任务。”
俞会长笑吟吟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叹道,“谁能想到,久攻不克的堡垒,竟然被你这样一味‘特效药’弄得服服帖帖,咱们这次孤注一掷,算是赌对了!”
“俞会长,我觉得自己被你们骗了。”
楚歌刚才肾上腺素分泌过多,还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劲头缓过去,被小宫主用力掐出来的淤青全都爆发出来,疼得龇牙咧嘴,伤口连着心似的难受,“原本说好就是陪吃陪聊,没说要陪她练摔跤这个要单加钱的啊!”
“放心,非常协会是说话算数的,以你现在的贡献值,我们有超过一百门各类型的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