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遇到过很多这样的家伙,不是为了钱和资源,而是自以为是地为了正义以及和平而战,结果,当现实和他们想得不一样,他们往往无法接受,退出这个圈子,甚至黑化,彻底堕落了。
“而我们四个呢,都是很简单的人,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只要贡献点足够,背黑锅,被人误解和唾弃,统统都没关系,我们原本也没期待过民众的欢呼,自然也不怕他们的诅咒。
“这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工作,维护社会治安和管理养殖场没有任何区别,如果你管理一间养殖场,那些鸡鸭牛羊冲你叫唤,你会伤心和失望吗,当然不会,只要工资一分不少,管他妈的任何事情,对吗
“通常而言,只有两种人能在这个圈子里长久厮混下去却不黑化,一种就是我们这样,把什么都想明白了,一分钱一分货,除了金钱和资源之外,不抱任何期待,也从不把自己想得多么光荣、神圣的人。”
“另一种呢”楚歌忍不住问道。
“另一种”
厉凌想了想,“就是那种心理素质极其强大,彻底没羞没臊,没脸没皮的人。”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什么,闭上了嘴。
厉凌和楚歌,大眼瞪小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