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手里的枪口却没有移动哪怕零点一个毫米。
“听着,我对你和警方的恩怨完全没兴趣,或许你有一大套忍无可忍、逼上梁山、替天行道的理论,但这些和我说不着。”
楚歌极度冷静道,“我只知道,截至目前,这次行动已经造成了至少二三十名无辜市民的伤亡,我还亲眼看到超过五名军警牺牲,以及七八名军警重伤和陷入昏迷,极有可能一睡不醒。
“我有个觉醒者朋友,几个月前,只是安分守己,普普通通的公司职员,现在却失去一条腿,血肉模糊地躺在担架上哀嚎不已。
“就算你口口声声叫他们走狗,认为他们给当局卖命是为虎作伥,但他们也是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也是拿着一点微薄的薪水在维护社会的基本秩序,他们也是一个个儿子,父亲和丈夫。
“请问,这笔账,究竟该算到谁的头上”
雷拳张了张嘴,怒道“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就算再过分,也不会向普通市民还有军警动手我们一直在控制自己,只是逃跑而已哼,不是我自夸,我真要动手,外面这些臭警察,起码死伤一大半
“这笔账,当然是算在疯子宁晓峰那伙人手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