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六十多了吧”
楚歌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于透明侠的人格,他当然很敬佩,但对于他的行为,楚歌实在无法苟同,“那些年轻人不懂事,仗着有几分超能力就出来恣意妄为,您这么大岁数,都是含饴弄孙的年纪了吧,怎么也学年轻人的样子,这么热血,冲动,不计后果呢”
“是,你刚刚教训的很对,这些话也曾在我脑海中盘旋过很多次,却从没有像你这般痛快淋漓地说出来。”
透明侠依旧微笑着,在他的年纪,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真正令他惊慌失措了,“我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条不归路,也曾无数次想过自己落入法网的样子,我知道这一天中将来临,但有些事情,总需要有人去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虽千万人吾往矣,就是如此。”
“不是”
楚歌气乐了,“明知是错的,也非要去做吗”
“对和错,谁来裁决呢法律和议会吗那如果法律和议会错了,又该如何呢”
透明侠在怀中摸索一阵,摸出一个钱包,从钱包里掏出一张证件,朝楚歌递过来,“不用和我讲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论讲道理的本事,我不知道比你高多少,这是我的退休证还有你们两位,也不用这么如临大敌,我也算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