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转移和平衡,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非常协会刚刚成立,就从各个机构挖走了极大的权力,自然会惹来非议乃至恶意,说我们身边都是猪队友,倒也恰如其分。
“这话,也就只有私底下和你说说,你以为只有你这样的一线战士,还有那些民间英雄有牢骚,对当局不满么我这样置身于体制内,不上不下的存在,更能感受到方方面面的掣肘和压力。
“我的上头是自以为是又急于求成的议会,我的左右是居心叵测,等着看好戏的兄弟部门,我面对的是空前复杂的环境,和以为觉醒就是万能的民众,我的下面还有无数失控觉醒者蠢蠢欲动,要去行使他们的正义。
“头疼吧,我比你更加头疼,可头疼怎么办呢,该干的活还得干,该挨的骂还得挨,总不见得我也找块布蒙着面,出去当民间英雄,快意恩仇吧这么做,我自己倒是痛快了,可这么大一滩烂账,又交给谁来处理呢”
楚歌没想到,自己一句牢骚,倒引出俞会长一大通抱怨。
不由生出一丝“同病相怜”之感。
“楚歌,你要拒绝市议会宣传机构的包装,我绝对支持,举双手赞成。”
俞会长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相当诚恳道,“事实上,我都非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