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支离破碎的尸体,没有丝毫在意。
开玩笑,他可是接受过红盔部队的专业训练,在消防救火的训练中,没少见过各种烧烫伤和爆炸伤。
特别是涉及到化工原料和各种黏性剧毒材料的烧伤——见惯了那样惨不忍睹的伤势,一般凶杀案的尸体,在他眼中,都算是眉清目秀了。
这名死者相当年轻,应该还没成年或者刚刚成年,还在上高中的样子。
生前或许是个还算英俊的少年,在学校里也颇受欢迎,可惜现在,整张脸却扭曲到下颌都脱臼的程度。
凶手不但一寸寸捏碎了他的关节,还丧心病狂在他身上切割出了纵横交错的几百道伤口,不像是用利刃切割出来,剖面光滑的那种,倒像是用非常迟钝和粗糙的工具,进一步加强死者的痛苦。
楚歌的目光,落到了死者的左手上。
虽然死者全身都能用伤痕累累来形容,但左手的伤势最为触目惊心,是字面意义上被人“一毫米一毫米”,捏得粉碎,然后又将五根手指都割下来,塞进嘴里。
似乎是某种泄愤的仪式。
看来凶手和受害者的家庭,的确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楚歌?”
赵铁山搭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