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红毛凶鼠一直高举生日蜡烛,蜡烛油不免滴到它的身上。
但它却将滚烫的痛苦,当成另一种形式的荣耀,面带骄傲,踌躇满志地看着四周凶鼠,被手下活灵活现的表演,吓出一声声的尖叫。
猎人们的故事讲完了。
祭司再次尖叫,用尾巴卷起了油彩笔。
红毛凶鼠亲自为它照亮,所有凶鼠一起簇拥着祭司,找到一处比较平坦和宽敞的墙壁。
祭司甩动尾巴,涂涂抹抹,很快就用寥寥几笔,绘制了一副“鼠族勇士大战蜜獾”的壁画。
只是,它没亲眼见到蜜獾活着时的模样,画出来的样子,不像蜜獾,倒像是一只表情狰狞的黑猫。
好吧,会画画的老鼠。
怪不得其他老鼠对它这样毕恭毕敬,类似的事情如果发生在地面上,不少市井间的愚夫愚妇,恐怕都要把它当成大仙下凡来顶礼膜拜呢!
祭司精心勾勒出了壁画的最后一笔,红毛凶鼠手里的蜡烛也正好燃尽。
数百头老鼠们围绕着壁画,啧啧称奇,手舞足蹈,陷入迷狂之中。
祭司又命几头小老鼠“吭哧吭哧”,从黑暗中拖曳出一尊泥胎偶像。
楚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