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夜仍旧舍生忘死地浴血奋战,死在他的手术刀以及爪牙之下的蛇族和虫豸堆积如山,他就像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神魔,脸上和眼底充满了熊熊燃烧的光芒,明明身受重伤,但表情却兴奋至极——仿佛以这样的身份,经历这样的战斗,才算是寻找到了人生真正的意义,才是,真正地活着。
受到他的激励,无数鼠族勇士全都悍不畏死地扑了上去。
有些鼠族学着白夜和楚歌的样子,故意把自己送进蛇族的血盆大口里,趁机接近蛇族的呼吸孔和眼睛,将锋利的铁钉和绣花针狠狠戳进去。
有些鼠族以自身为诱饵,在前方和鼠族周旋,却是让同伴绕到蛇族身后,去攻击其最脆弱的泄殖腔。
还有些鼠族,甚至抱着一捆捆点燃的鞭炮,朝蛇群跳了过去——那种前赴后继,舍生取义的壮烈,宁愿付出生命的代价,都要给不可能战胜的强敌闹个灰头土脸的“愚蠢”,和楚歌所熟知的人类英雄的故事,并没有什么两样。
在战场两侧,还有越来越多的灰鼠和黑鼠——那些原本没有资格拿起武器的奴隶,在建功立业的野心的驱使下,源源不断投入战场,或许,曾经在人类历史上发生过无数次的,“从奴隶到将军”的荡气回肠的传奇,亦将在这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