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凝神静气地想了一会儿,道:“我们说的好像是一回事,只是切入的角度不同,我是从人性的善恶来切入,俞大姐你是从有多少好处,要不要背锅这个角度来切入。”
“没错。”
俞会长道,“小孩子才在乎善恶,成年人只问要不要背锅,又有多少好处。”
楚歌挠头,觉得自己好像又被俞会长占了便宜。
算了,反正俞会长比自己大这么多,要不然怕她打人,其实不该叫大姐,应该叫阿姨的,占便宜就占便宜吧。
“这么说,灵山市这边的有关部门,可以团结起来反对乌正霆中校的战略了么?”楚歌有些兴奋地问。
“这怎么可能呢,他是这次行动的全权最高指挥官啊!”
俞会长有些奇怪地看着楚歌,仿佛不明白他怎么问得出这么幼稚的问题,“更何况,他的解决方案虽然简单粗暴还后患无穷,但也是依据当前情报推演出来,最合理的解决方案了,否定他的方案,然后呢,你单枪匹马,再入虎穴,感动鼠族,化解危机,斩杀蛇魔,生擒病毒博士?”
“……”
楚歌非常忧郁地瞪着俞会长。
“年轻人,稍安勿躁,我们不可能明目张胆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