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和责任’,可是我觉得,我为特调局和地球联盟工作了二十余年,不但亲自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还以金牌教官的身份,培养出了至少数百名移魂者新血,我已经完成了自己身为人类的使命,也尽到了力所能及的一切责任,接下来的生命,我想自己掌控。”
白夜道,“这样的想法,有问题吗?”
“没有。”
楚歌只能这么说,“但是,为什么?”
白夜看着他:“非要有一个理由吗?”
“倒不是非要有一个理由,其实我还是挺能理解你的,鼠族文明并不是一般人想象中那么阴暗,潮湿,肮脏和腐臭,而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个人类文明的微缩和加速版本,很多地方都挺有意思的。”
楚歌两手一摊,道,“不过,我估计特调局军方还有议会里的议员们,肯定会刨根问底,不会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一名王牌移魂者,头也不回地离他们而去。
“你是想和我说,还是和特调局宣传处那帮面目可憎的家伙说,还是和心理医生说?哎,我记得医疗专家团队里,有个王医生不错,就是那个三十来岁,嘴角有颗痣,戴个金丝边眼镜,烫个大波浪,看着很温柔很知性的那个,好像也是去年刚离婚,正准备展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