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捂着青紫一片的右眼道“白夜跑了。”
“什么!”
楚歌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脑袋在车顶“咚”,撞出一个凹坑,“他,他跑了,什么情况,他什么时候跑的,为什么要跑,跑哪儿去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答应离开灵山市,去疗养院待一段时间的吗?怎么会这样!”
“是啊,谁能想到?”
穆处长的眼睛又痛起来,他咬牙道,“昨晚你和白夜谈过,取得了他的同意之后,我们生怕夜长梦多,准备干脆给他来个连夜转移。
“半夜叫他起来,我也和他聊了很久,他的精神状态相当不错,也很能体谅局里的苦衷,整个人看上去很平静也很乐观,我们,我们都以为没事了。
“然后,就刚才,他都已经躺进了医疗舱,被我们搬上救护车,准备去机场了,谁知道刚刚开出非常协会的大门,就遭遇了大规模的地下煤气管道大爆炸。
“幸好我们走的这段路并没有爆炸,救护车也没有翻覆,大家仅仅受到一些惊吓而已。
“但白夜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周身汗毛都瞬间竖立起来,眼珠凝固,鼻尖耸动,朝窗外嗅探了很久,像是嗅到了某种……危险的征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