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可以克制于他。”
“天下之大,山外有山,奇人异士层出不穷,只要大势在我,有些事情不过是水到渠成而已。”
“这话有道理。”闲云斋掌柜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特别喜欢听人讲故事,聊到到这里,他亲自执壶给那落拓书生续上茶水,真诚说道:“世道如此,大家身在局中,又有几人能看得明白?先生真知灼见,见解不凡,很是让人佩服。不过,也得当心小人如鬼啊。不妨听老朽一句,出门在外,还是少谈国事的好。这里人多眼杂,你一时口快说了些什么,难免惹祸上身。
“不吐不快啊,这世上明眼人其实不少,可大家全都装着明白扮糊涂,竟无一人仗义执言,实在是可悲可叹……如今张俊、杨沂中的兵马已经后撤百里,只有岳元帅孤军深入,这还不明白吗?依我看,要么孤注一掷,要么静待良机,先行解除后顾之忧……”
茶馆掌柜的话显然没有被听进去,书生反而更难过了。
这人显然是读书读到了骨子里,家事国事事事关心那种。
要他不谈论天下大事,实在是强人所难。
他身旁的小女娃,却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只是偶尔会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看着茶馆来来往往的客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