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天把他推开,苦笑着说:“是我大意了,怪不得你。我忘记你是属狗的,惯会冲着人狂吠。我以为锁上门就没事的。”
说着又弯下腰猛烈地咳嗽起来。
李锐见他这时候还在说玩笑话安慰自己,又是歉疚又是焦急,说:“板凳,要不我送你去校医院看看?别弄出大毛病来,那我李锐的罪过就大了。”
冷笑天摇摇头说:“没关系的,兄弟。你现在站到门外去,把门带关,就在那儿守着,一个小时内别放任何人进来!”
李锐不知他在搞什么明堂,这时候又不好意思追问,只好依言站到门外,把门关上,便站岗一样立在门口,替冷笑天守着门。
冷笑天重新坐到凳子上,凝神运气,想把误入肺部的那股真气逼出来,但每次真气一到肺部,就钻心的痛,静坐了一个小时,也没有完全清除那股走岔的气。
当他感觉到已经不再恶心作呕的时候,便站起来打开门,笑着跟李锐说没事了。
其实,此时他的肺部中还有残留的真气。但他不想让那些陆陆续续回宿舍的同学知道自己练气功的事,于是便终止了打坐。
第二天凌晨五点多钟,冷笑天还在睡梦中时,忽听有人在外面使劲敲宿舍的门,一边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