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手中的警棍,对准冷笑天的额头就狠狠地砸下去。
冷笑天一直认为他们不会打自己的头部,所以把全身的真气都分布在脖子以下。等到他发现那个小队长的警棍笔直地朝自己的额头砸下来时,已经来不及运气抵挡。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冷笑天觉得额头一阵钻心的疼痛,眼前金星乱冒,从伤口流出的鲜血模糊了自己的眼睑。要不是他内功深湛,肯怕已经昏死过去!
冷笑天定了定神,赶紧气运头顶,以真气止血止痛。
大概十几秒钟之后,冷笑天已经完成了疗伤的过程,忽然在囚椅上大吼一声,像一只暴怒的狮子,四肢用劲一伸展,体内真气爆出。只听一阵“呛锒锒”的铁链断裂声,他手上的手铐和脚上的镣铐被他的神力硬生生迸断!
那几个联防队员还没有反应过来,冷笑天已经脱笼而出,像一只被激怒的下山猛虎,呼啸着向他们直扑过来……
在民警值班室的里面一间房子,宁青也在接受两个女民警的讯问。
“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主持讯问的女警三十来岁,板着脸问道。
宁青从未接受过这样冷冰冰的讯问,心里有点慌乱,又担心冷笑天,不知他现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