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二楼苏晓丹卧室的窗户。只见在灯光下,苏晓丹的上半身影子映在鹅黄色的窗帘上。窗帘是拉上了的,只能看到苏晓丹好像坐在窗帘后面的一张书桌后面,正双手支颐,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仿佛在默默地沉思什么问题。
这个俏丽的倩影,像一幅动人的剪彩画,如此生动、如此诱人地贴在那个窗户上,勾起了冷笑天许多温馨而甜密的回忆,眼眶也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苏晓丹这个双手支颐的动作一直保持了半个小时,直到快六点半的时候,好像有人在卧室外面喊了几句什么。只见那个剪影懒洋洋地从书桌后面站起来,慢慢吞吞地转过身子,又好像回头看了一眼什么,这才消失在房间里面。
随之,卧室的灯也忽然熄灭,只能看到窗帘后面黑糊糊的一片。
冷笑天仍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棵大松树下,眼睛从二楼的窗口转到了楼道口。此时,苏副市长把最后一拨客人送了出来,双方站在楼道口笑容满面地寒暄了几句,便拱手互相道别。
在苏副市长屋里,苏晓丹正垂头坐在餐桌边,无精打采地扒了几口饭到嘴里,又吃了两块冷笑天原来从冷溪村给她们家带来的腊肉,便放下碗筷,又想往卧室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