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她还是个公主,脾气就这么反复无常难以捉摸,要是将来当了国王,那不更难伺候了?”
梅莲见他牢骚满腹,笑着劝他道:“黎先生,我们公主也并不是那么难伺候的,你可能是不了解她的个性。她对我们这些侍女其实是非常好的,很少对我们发脾气。你刚刚开的玩笑,可能是刚好触到她的忌讳了,所以她才会如此不留情面。我告诉你,公主那里有两个方面是开不得玩笑的:一是关于她的前男友,任何人都不能在她面前说他的半丝缺点,哪怕是为了劝慰她也不行。二是关于她重新找男朋友的事,绝不能跟她提,更不允许开她和哪个男孩子或是男同学的玩笑,否则她就会翻脸不认人。除去这两点之外,其它方面偶尔跟她开开玩笑,还是没事的。我估计,黎先生刚刚肯定是和她开了不该开的玩笑,犯了她的忌讳——我猜得对不对?”
冷笑天像被人当众剥光衣服一样,有点狼狈地看着正在含笑盯着他的梅莲,脸更加红了。
梅莲见他神色忸怩、面红耳赤,知道自己猜对了,便不肯再说下去,安慰他说:“你今天也可能正好是撞到公主最烦心的时候开了这个玩笑。你不知道:下午公主接到国王陛下的电话,说国内的灾情非常严重,而国库已经没有多余的钱用于救灾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