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丢到半空里去。你信不信?”
小烂仔已经尝到了他的厉害,哪敢不信?赶紧捂着虎口,抱头鼠窜地逃出了人群。
那个中年汉子惊异地看着这一幕,见黎影被一根粗大的木棒在头顶狠狠地敲了一棒,却毫发无损、若无其事,反倒是袭击他的那个烂仔受了伤,知道他可能身负特殊的本事,心里立即涌起了一丝救治他父亲的希望,赶紧主动把身子让开,给黎影腾出位置。
黎影把老厂长抱在怀里,伸出右掌按住他的膻中穴,开始往他的病灶处灌注真气。
仅仅过了两三分钟,老厂长苍白的脸颊抽动了几下,紫涨的嘴唇也渐渐变成了鲜红的颜色,并开始有了细微的呼吸。
老厂长的儿子一见黎影只是在自己父亲胸口按摩了几下,就立竿见影有了效果,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惊奇,双目一瞬不瞬地盯着黎影那双神奇的手,眼睛里流露出仰慕和崇敬的神色。
又过了一会儿,老厂长的呼吸忽然粗重起来,花白的胡须抖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有点浑浊的眼睛,费力地看了仍然把手掌按在他胸口的黎影一眼,又转头看着他的儿子,有气无力地问道:“汉波,他们没有再打人了吗?不能再打了啊,那都是县里的领导,是来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