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眼泪慢慢淌了下来。
靳烈风这次没有上来吵闹,只是蹙着眉头,看看她,又看看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抿紧了薄唇,没有出声。
风在草木中穿过,扬起清越的声音,如同那张黑白照上的年轻男人,低声宽慰的声音。
这次的婚礼,是由靳烈风一手安排的。
整个婚礼在哪儿,场地如何,流程怎样,她都完全不知道不清楚,全是靳烈风在把控。
虽然和靳烈风已经结过婚、又离过婚,最后又复了婚。
但他们之间,除了之前那次她半路跑掉的婚礼,也没有别的经验了。
阮小沫很有些不安,本来想找这段时间基本已经住在帝宫的罗莎琳德说说的,谁知道罗莎琳德这阵子似乎很忙的样子,隔三差五就找不到人。
这让阮小沫很不解,但毕竟罗莎琳德也有自己的事,总不能让人家每天都必须待在帝宫里,等着她去找。
抱着自己儿子,阮小沫坐在婴儿房里,郁闷地叹了口气。
之前那次的婚礼的印象,对她来说,实在算不得一个什么好的记忆。
谁结婚的时候又是开枪自杀又是跳崖的,还能有个好印象了?
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