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变成我伺候你了,除了那两个女人,我还没这么认真的给别人洗过脸呢。”
兔子精表面上好像很认真的听着,但心神早就沉浸在了某个不知名所处,也许是毛巾的柔软中,也许是他轻柔的动作中,也许是冰凉凉的水中,无法自拔,连什么都给忘了。
不多时,兔子精已经洗漱完毕,脚上穿着一双相对于她秀气精致的脚来说大了不少的人字拖,在原地走了几步,又蹬了蹬,才算是消停下来,转而低下头好奇的打量着这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时而皱皱眉头。
不管舒不舒服,总之一时半会儿她肯定是不习惯的。
同时不管习不习惯,她是不会轻易脱下来的。
而她这时似乎想起了安阳先前的抱怨,呆呆的思考了下,忽然转身端起地上的水盆,出去重新打了一盆水回来,从安阳手中接过毛巾,回想了下,开始学着他之前的模样,伺候着安阳洗漱。
而这种快速学习并乖乖服饰他的行为无疑又满足了某种变态心理,一种名为养成的快感开始在某人心里生根发芽。
约摸十分钟后,兔子精小心翼翼的端着脏水,出门倒了,又回来规规矩矩的站在床边,一边打量着他一边看向墙角,却强忍住了过去蹲着的想法。
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