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异常熟悉。
帕波把焦点聚集在锅上,一个唯一可以找回思考方式的方法,不知道为何,帕波还记住了这样的技巧。
思想一片空白时,便不要想发生了什么,不用去思考,发生的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
渐渐地,帕波恢复了一些本能,他拿出腰间的匕首,放入了锅中,然后看到有东西煮熟了,他用匕首把锅里的东西弄出来,剧烈的疼痛再次让帕波恢复了不少意识,他明白这是烫。
帕波站了起来,开始漫无目的的四处张望,帐篷继续在燃烧,帕波却没有丝毫的反应,情况显得有些诡异,直到一股无法抑制的心痛,让帕波的面目开始扭曲。
眼泪开始从帕波的面颊上留下,他感觉心在痛,他看到妻子的尸体,她的衣服破烂地挂在身上,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帕波试着将妻子的头发拨离脸颊,结果手上却是沾满了粘稠的血迹。
“啊啊啊啊。”
支离破碎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帕波,帕波感觉头颅里有刀子在搅动一般,不过现在的他,却是必须承受这种痛苦。
“血,血。”
帕波依稀觉得,血能够减少自己的痛苦,他的嘴里开始出现尖牙,背后原本的一对肉翅,如今也只剩下一只能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