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理由很简单：一个人连着几年十几年都在刀尖上跳舞，随时死掉都不稀奇，这个人如果还是正常人。那一定有着异常健康强大的心灵。
人类已经完全消灭了身体上的疾病，但对心灵上的疾病似乎束手无策，就算有心灵系的灵能者帮忙——但有些心灵系灵能者本身就不太健康，所以这似乎进入了死胡同里。
大部分幽灵特工退役不是因为能力退化了。是因为心理评估表明他/她扛不住了。有些能力特别强的退役了会造成损失，就被送来当教官了。
李教官这番教导太有说服力了，因为李教官自己就是个逗逼——逗逼和神经病没差多少。
林有德不知道李教官是不是心理评估表明扛不住了才当的教官，不过，如果真是那样，能让那个李教官都扛不住的东西到底多可怕。林有德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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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结社基地。
李教官看着手中的全息照片——在这个年代，照片是很罕见的东西，因为随便一个人类的眼睛就是照相机，大脑就是容量无限的储存器。
这时候门开了，寇克将军走了进来。
“他们干掉了四艘船。”
“是啊，现在我才发现，我不但把有希望的特工新星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