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德只是点点头，继续摆弄他手里的电子刺激器。那是一种在部分外星人中十分流行的小玩意，可以产生快感，不过对新人类没卵用。
林有德来到柜台前坐下，说了句“照旧”，于是波拉人扳下他面前的按钮。很快机械手拿着一杯冒烟的饮料，放到林有德跟前。
“你终于换跟班了？”它问。
“呃，这个嘛……”
“不，不对，”波拉人自己打断了林有德的话，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换了新身体的诺亚，诺亚也目不转睛的迎着它的目光，随后波拉人说，“什么啊，内在还是之前那个啊。”
“你看得出来？”林有德有些惊讶。
“当然。那种逗逼的气场我不可能认错。”
林有德扭头看了眼诺亚，没从诺亚的扑克脸上感觉到什么气场。
话说，逗逼的气场这是一个贬义词吧，超厉害的诺亚竟然无视了对自己贬低，也是很神奇呢。算了，不管这么多了。
“上次委托你们调查的事情——”
“关于那件事。”波拉人再次打断林有德，“你们太不谨慎了，就这样到处找人打听合适的科学家人选，所以现在所有人都认定你们八成是拿到了七级曲速核心。”
林有德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