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瓦露点头,然后补充了一句,“我没事。”
“不可能没事的。对于这点我很确定。因为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也经历过这一切,我明白这点是在我的生日会上,我站在那里接受众人的祝福,但实际上谁也没有在看我,他们的瞳孔中映着我的身影,但脑海里却完全没有我。他们真正看着的只是我的父亲,和我的爷爷。我伤心极了,仿佛整个世界都把我抛弃了。那时候的我还很矮,看谁都要仰视,围绕在我身边的大人们看起来就像一片原始丛林,陌生、危险而且无情。所以我努力的让自己变得强大,并且拼命的展现这种强大,当我注意到的时候别人已经认为我是个容易暴怒的人。”
“不,您……很平和。”
“你真的这样想吗?”
诺瓦露沉默了。
老人却笑了:“哈哈哈,看来你不光学会了笑,还学会了阿谀奉承,这很好,这说明你开始变得像个有灵魂的智慧生物了。”
“有灵魂的智慧生物就会阿谀奉承吗?”
“有些大概不会,比如那些个体非常强大所以社会性偏低的种族就从不阿谀奉承。但我们突勒人不幸属于社会性较强的种族,虽然我们的个体也很强大。来,拿酒来。”
突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