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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有德观察着战况。
“科学官阁下，你不是说本舰火力提高了百分之五，生存力提高了百分之七么？”
“不是。”索娅回答。
夏咏芝提醒林有德：“反过来，反过来啊，生存百分之五，火力百分之七！”
“这些无所谓，总之本舰的性能提升可以说微乎其微，对吧？”
“不对。”索娅回答，“因为微乎其微这个词不具备可执行量化标准，所以用它来形容数值是不正确的。”
“好吧，不正确。我换个说法，眼前我们对敌舰的杀伤效率，怎么看都不像是只增加了百分之七的火力吧？”
“火力确实只提高了百分之七，如果本舰表现出的杀伤效率比过去高，可能是因为对方的防护相比之前的对手更差，也可能是其他原因，目前我能列出的原因有这些。”
索娅甩了林有德一个长条列表——以数据的形式。
林有德拉到底一看序号，竟然有一千四百多可能的原因，当即就没了仔细看的欲望，他随便把列表往记忆的角落里一塞，继续说道：
“对，可能是这样没错。但过去我们一般打那种很破的船也要两发意大利炮，一发破盾一发杀伤船体，现在基本一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