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要不姑姑我也加个塞参一脚如何?”
芙蕾雅大喊:“好啊!”
然后就搂住了林香织的胳膊。
“嘿嘿,我早就想试试香织姐了!”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林香织还在惊讶,芙蕾雅拖着她就往门口跑。
林有德搂着夏咏芝,迈开脚步。这时候夏咏芝说:“才把别动队送走,就坐这么靡靡的事情,这样好吗?”
“没什么好不好的,我们要等德尼罗他们发来暗号才能出发啊。那之前自然要找事情来消磨时间喽。”
林有德走后,机库里除了今天在机库执勤的人之外,就剩下恩莱科还趴在地上,扩音器中传来的《二泉映月》的乐曲此时似乎相当的应景。
“诺亚,”恩莱科对站在原地吃饼的吉祥物说,“可不可以给我换个歌?”
诺亚点头。于是换了首充满俄国风的音乐,一群浑厚的男声凑成了纯粹的苏维埃风格的合唱:“冰雪覆盖着伏尔加河,冰河上跑着三套车,有人在唱着忧郁的歌,唱歌的是那赶车的人。小伙子为什么忧愁,为什么低着你的头,是谁叫你这样伤心,问他的是那乘车的人。你看吧这匹可怜的老马,它跟我走遍天涯。可恨那财主要把它买了去,今后苦难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