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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林有德盯着万事通，“你根本不是什么正义使者，而是复仇女神？”
“这有区别吗？”万事通反问林有德。
“你是问复仇和执行正义的区别？”
“都一样，反正我就是要和组织好好算一算这笔账。”
林有德沉声问：“然后呢？”
万事通沉默不语。
于是林有德进一步问道：“然后还要和我们这些因为技术优势就自以为自己是神的先进文明算一算这笔账？”
他的嘉苏搭档上前一步说：“这怎么可能！”
“他都把我的小妹妹吓成这个样子了。”林有德轻轻捏了捏小绿的手，“我家小绿虽然眼睛看不见，却有着所谓的心眼，这方面她看得清楚着呢。”
小绿虽然眼睛瞎了，但实际上靠听觉以及感知灵能，和一般瞎子不一样，她能“看”到林有德，只是不清楚林有德的动作细节，让给抓林有德的手的时候也是抓空了一回才摸到林有德的手指。
这时候万事通说：“我本来是想这样做的——我本来。”
林有德一副懂了的表情，然而又不敢完全信任这货现在的说法，他瞥了眼嘉苏人，心想万事通这种长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