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刀林默压上了几乎全身的力量,力求毙敌,若非刀锋微钝,这一刀甚至能将这人的整个脑袋砍下来。
然而这也够了,那人的喉咙之间被撕开一道血口,鲜血疯狂的飞溅出来。
在陈家明之外,这是林默真正意义上杀死的第一个人,但此时此刻,他看见飞纵的鲜血,没有恶心没有恐惧,占据他的仍是那份令他自己为之深深胆寒的——食欲。
那个人脸上的震撼之色仍留在脸上,这一刀之下,仍没有立死,但喉咙、气管都已被切开,嘴里疯狂的冒血,只能发出咝咝的渗人吸气声。
因为那一枪绝对应该击穿心脏将林默力毙当场,而在那么近的距离之下,谁能反应过来?
然而,林默不仅或者,还一刀杀死了他。
他怎么能不震撼。
林默拎着被血浸透了的剔骨刀向后倒退一步,远离那“诱人”的鲜血,然后他才抬起手来。
左手手心火辣辣的疼。
真皮手套被贯穿、层层包裹的布料被贯穿,那枚子弹本应击穿林默这只手的子弹却只堪堪击穿了他手掌心里的黑色鳞甲层就失去了全部的动能,整颗子弹扭曲变形嵌在他的手中。
林默咬着牙将那枚子弹从掌心里拔出来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