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训练的人，我还牢记着杀手课程的所有内容。有感情的杀手，如同在头顶上悬了一把钢刀。”
“那你为什么还做这种蠢事！”老蔡问道：“可笑的仁慈？烟云阁的人不会有这种东西才是。天地大道无情，到了某个程度，生命就是个数字，为了达到想要的目的，只要数字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死的是谁，没有人会在乎。”
“我不是天地大道……”陈未名看着房顶，也是微微疑惑的说道：“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那一刻我就是觉得我不能走。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在告诉我，若是走了。以后的我……就不是我了。前辈，当年面对鹿门山人的时候，你也是可以走的吧！”
老蔡没有回答，而是在品位那句话：“若是走了。以后的我……就不是我了！”
低声重复了好几遍，才摇头笑道：“有时候我也在想，这样的我，是我想要的我吗？”
“不问这个了，总之平安回来就好！”老蔡拿出一本书丢了过来：“这是《符咒经》。我从九阳山借出来的，两个月后需要归还，先看吧，这两个月我不会给你们安排修行，内容以后自己再去思索。”
“多谢前辈！”陈未名大喜，忙将《符咒经》接下。果然是九阳真经，与《阵法经》是同样的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