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兮兮的老头,瞪着一双三角眼,怒冲冲的问道。
瞧了瞧老头儿一身颇为惹眼的杏黄道袍,只是这道袍不知多久没洗了,看起来烂糟糟的,看起来倒象个道士,脑门上却扣着一顶皱巴巴的鸭舌帽。
瘦兮兮的老头,烂糟糟的道袍,皱巴巴的帽子,任松越看越觉的稀奇,也不知从哪冒出一个神叨叨的货。不过当他看清老头身后的情形,才知道什么叫作真正的古怪。
在老头儿的身后,四个大汉,乌衣赤瞳、黑雾遮面,正抬着一个用竹竿捆所成的担架,那担架的正中,放着个条凳,上面端坐着一位比面前老头更老的秃顶老头儿,却见他长袍马褂、白眉垂肩,下巴还长着一撮雪白的山羊胡子,似睡非睡的骑坐在条凳上。
仔细端详了一阵,这怂货已经确定,那四个大汉分明就是和偏胡他们一样的鬼差。让鬼差替自己抬轿,这老头什么人?不知道滑杆为何物任松暗自吃惊。正想开口说话。却见那秃顶老头儿依然双目紧闭,把头一扬,怒声骂道:“这瓜怂娃儿!教了几十年,到这阵连人和鬼都理不清?火葬场把人当成鬼,吓得尿裤子。现在碰到真鬼了,你的胆气倒壮的狠!”
“啊?”任松有些傻眼……老头的声音又细又尖,怎么听都不似人声,而这怂货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