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全力才侧过头来,再次开口道:“这下完了,那施法之人正在用业力洗刷我们的身体,看来他至少练成了黑绳地狱,任小哥,我们该怎么办?……任小哥?”
他心中恐惧,一连叫了任松数声,谁知那怂货站在原处,垂头合目,不知在想什么……
郭判心中更是大急,一旁的老宋见他神色仓惶,也知有重要之事,便过去拍了拍任松的肩膀,口中叫道:“小任,你在做什么?”
“啊?”当任松再次睁开双眼,两团赤焰出现在眼眶之中,抬眼看着那老宋开口道:“宋伯伯,你在叫我?”
对面的老宋闻言刚想开口,突然一阵窒息,生前各种杀戮之事,尽数浮现眼前。他一生征战,杀孽极重,此时往事浮现,每当出现杀死一个敌人,心脏就如同被无形手捏住了一般只是跳动不得,平型关……黄土岭……四平……锦州……
每与外敌拼杀之时,尚有金光护其身体,心中略得舒畅。到了后面,那心脏便如灌了铅一般,只是不动弹,偏他一生,杀心极重,杀俘毙降之类出格的事儿也干了不少。尤其四九年在东北剿匪,一个投降的土匪首领被他硬用刺刀捅死。结果被撤职禁闭,险些没命。
记得指导员当时拍着桌子大骂:“宋五伦你个混球,三大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