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那位姓陈的阴兵守备一剑刺中的任松的背心。
当然,对于用法宝火蟒铳化作肉身的任松来说,虽然感觉很痛,却连一点皮都不曾刺破。本就不是普通的身体,更兼善念本身不断用塑身法煅炼,别说是兵器,就算普通的法宝都难伤其分毫。
更何况,这位年青守备用的还不是兵器,他的剑和阴兵的勾魂索,巡天灵官的纯阳剑一样,本是幽冥地府的除魔公器……
这玩艺儿对付魔头自然好使,便对于任松来说,就彻底没了用处,自打那位张家表舅让他修行了功德行愿法之后,一应公器,均对这怂货没有效果。
如此一来,那位陈守备的长剑不但没伤到他,反在肉身自的反击力量下断成了两截,那位年青的守备此时目瞪口呆,心中除了恐惧之外更多的却是迷惑。除魔公器为何伤不了魔头,反倒自己折断,这……这也太邪性了,他只顾呆,虽然眼见着任松从那魔气黑墙中走了出来,一时间竟忘了动作……
人善被欺,鬼怂受气,缓步从那黑雾中走出的任松,此时早已是七窍生烟,一脸假笑的上前,将断剑捡了起来,眼中的赤焰不知窜起了多少火星,抓着那断剑站起身形,继续前行至那陈守备的面前,仔细打量,这位守备官看起来很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