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样子,随时都会一锄头下去,轻轻松松锄断阿莱的脖子。
因此,吴双也感到无奈,而佘刚的眼眶里却早已燃烧起了怒火,他低低地骂了一句:
“他娘的!”
那人的嗓子很沙哑,说起话来阴阳怪气,就像一刀没有斩断的鹅颈,还发出噶昂噶昂的呻吟声来,好在他的话还是可以听得清楚的:
“乖乖地,把我的朋友放了!”
佘刚一听,扑哧就笑出声来,说:
“你噶昂噶昂说些什么?”
吴双却连忙朝对方拱一拱手说:
“朋友,听你这口音,莫非是广东方向来的吧!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却要为难我们呢?”
费全中听了却失笑,他说:
“你们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是个聋子,他只看我的口型行事!”
“哦!那他又是什么人?”吴双讶异地问。
“他是一个大夫,医术高超,从来都只是医好人不医病人,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只要上了他的手,保管马上就会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那这个人的确很可怕!”吴双说,“他是不是就是江湖上传闻的药锄白良专治健康!”
“算你有点见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