霾,伊娜心急如焚,等在门口,但她只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伊娜垂闭的眼缝里溢出了泪,跟着齐蒙走进屋里,两人一言不发,齐蒙坐在了老捷特坐的那张椅上,平日老捷特怎么摇晃也坚挺过来的木椅,咯吱一声彻底散架,齐蒙不打算站起来,嗓音略有些嘶哑,道“伊娜,我没救他,是没有救,而不是不能救。”
“捷特叔叔走得痛苦吗?”伊娜没有抽噎一声。
“叫了很久。”齐蒙的回答简单且直白,如果会有如果,齐蒙一样会选择现在这个结果,正因如此,这时候没有懊悔的痛苦才显得更为钻心透骨。
“捷特叔叔本来对我们就不好,从八岁开始,家里的钱全是齐蒙哥哥挣来的,你说是吧,连我的眼睛也是……”伊娜试着用这样的解释来宽慰齐蒙,或者说她自己。
齐蒙打断了她,道“别说了,他已经死了,你收拾收拾行李,我可不想像他一样被绑上邢台。”
伊娜进屋过后,齐蒙从怀里掏出两个银盒,仔细查看过后发现这两个银盒并不是秘银铸造成的,而是更为珍贵,更为稀有的‘银色之晶’,就连光明教会的大主教也会心动的罕有的物品,据说银色之晶的价格是黄金的一千倍,甚至更高,迄今为止能拥有它的无不是各国的王公贵族。银色之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