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舞池最角落的一个男人注意到了齐蒙,当齐蒙注意到对方的目光转头看去时,这个男人已经转过身走向包间,齐蒙转开目光,向服务小姐小姐要了一杯酒,不得不说瓦兰的物价高得惊人,简单的一杯红酒却要三金币,混混尽力品尝这酒中有的不同之处,但可惜他一窍不通,只能喝出苦味和后悔。
一名刚从包间出来不久的艳丽女郎端着酒杯走来坐到齐蒙左侧,打量着齐蒙并不英俊的五官,并将酒杯递到齐蒙面前,混混受宠若惊,专门挑了酒杯残留有口红的一面,将之一饮而尽。
女郎笑得更欢,但慢慢起身走向包间了,混混尚来不及询问询问她今晚床上住客的情况,包间已走出了刚才那个男人,这次齐蒙看清了对方的模样,是墨德。
混混立刻站了起来,又头晕目眩地坐了回去,墨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齐蒙,好久不见了,我的断臂至今还隐隐作痛呢。”
齐蒙尝试用斗气封住胃里的迷药扩散,但那些迷药就像一条条蚯蚓,在他并不厚重凝炼斗气钻出,继续顺着血液攻击着他的大脑。墨德将齐蒙从沙发拖到地上,一顿拳打脚踢过后齐蒙完全陷入了昏迷。
墨德有想过如果能有机会抓住齐蒙该怎么处置,他认为对于齐蒙这样的小人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