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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蒙在前线奔波了半年,是诺曼大主教亲自下令让他回到都城休息一个月,他才从前线回到了瓦伦哥布。
“呀!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察察尖叫一声。夜蒙本来不肯脱下衣衫,在察察的强硬要求下,慢慢将内衫脱了下来,露出那伤痕满布的后背。
他穿着天短短的裤衩,缩进了浴桶后,立刻缩到了一边,蜷在一团,把重要部位掩盖了起来,满面羞红地道“没什么,你真的不必为我洗澡,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奴隶,你也不是奴隶了。”
“你害羞了?”察察诧异了一声,她又两眉皱起,正色地道:“在光明面前,我们都是一样的,你知道害羞代表着什么吗?”
夜蒙愣了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又黯然地低下了头,默然片刻,慢慢放开了掩饰,道:“我亵渎了光明,对不起,我们同是追随光明神的伴侣,不应该有世间的****,肉体只是一具皮囊,我们作为光明的信徒应该坦诚相见,待会儿你陪我去忏悔室忏悔吧。”
“你也不好好保护自己,你现在是教会的圣子候选人,以后肩负为光明神传播光明的重任。”察察慢慢用湿布擦拭着夜蒙身上的伤口,伤痕之中夹杂着不少还没有彻底痊愈的伤口,她轻柔地抚摸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