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汗珠,但他笑容依旧,肩上不断渗出的血液好似不是他的一般。
咔嚓
齐蒙的手掌,将教父的整个肩头捏碎了,松开手时,一堆骨肉混合从教父的衣服里掉了出来,鲜血顺着衣衫,不住滴在地上,吓得那孩子大叫起来。
“教父先生,看来疼痛确实不能剥夺您的信仰了,但我像这个是能的。”齐蒙冷笑着,手上渐渐冒出灰雾。
教父笑容一滞,面部的肌肉开始抽动起来,但他闭上了双眼,默默念道:“我崇高的主,请你接纳你的信徒,我便要与你相见,要奔赴你的怀抱。”
“那你去吧。”齐蒙的手掌按在了教父的头顶,一阵黑烟冒起,黑色火焰顺着教父的脑门,向下延伸,迅速将他的身体吞噬了。
那孩子已经吓得面色惨白,躲在远处的树后瑟瑟发抖。
“又是这些冥顽不灵的东西。”齐蒙有几分恼怒。
“诗说,恐惧与信仰,你拿一头,你能活着却靠着恐惧来察觉危险,你拿另一头,你能免除恐惧却因为不惧危险而死亡。”
“只是这头上,没你期待的主啊。”
那诗乞长叹一声,迈步欲走。
“墨斯先生,你想走到哪儿去呢?”几个大步,追到那诗乞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