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道。
“人?为什么要做人?难道做人的教训还不够惨痛吗?”女人疯笑道。
这个女人真的已经疯了!武天乙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同时留下一句话:“我会杀了曾子山,至于你跟他,最好还能像人一样活着,好自为之吧。”
女人愣愣地看着武天乙离去的背影,半晌之后,忽然在武天乙刚才所站的地方看到一块漆黑令牌,上面赫然雕刻着一只雄阔的玄鹰。
女人眼睛顿时亮了,成为曾子山的弃子,她和李希在这朝歌城早已无处容身,不过这块令牌,倒是能给他们一个难得的庇护之所。
从破败的李府出来,武天乙的心情丝毫没有因为眼前的繁华景象好起来,反而更多了几分阴郁,他在想,自己怎么样才能杀了曾子山。
杀曾子山,这并非是见到李希兄妹惨状之后的一时心血来潮,而是他早在这之前,就已深思熟虑的决定。
因为思来想去,这似乎是眼下唯一的破局方式。
武天乙并非没有头脑,不过他终究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智谋之士,他的思路往往简单明了,而眼下这种处境,曾子山的背后站着中州朝堂近乎所有的大人物,他们想要拿自己祭旗,那么就一定能拿自己祭旗,区别无非是时间长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