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烈日底下暴晒,其他年轻人还能忍耐,但他这个年纪的老人家,可真是吃不消。
“回少武爷话,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老甲士不敢怠慢,压低声音赔笑道。
对方虽然是囚犯,但无论身份还是实力,那都是了不得的存在,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黑甲士可以怠慢的。
黑甲士听着威风,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一个狱卒而已,编制比较特殊罢了,但是囚车中的这一位,却是堂堂燕州燕武公的嫡长子。
哪怕如今在中州是质子身份,哪怕现在因杀人下狱,在常人眼里那也依然是贵不可言的大人物,岂是他一个老狱卒胆敢怠慢的?
“什么意思?”武天乙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看老甲士,这老头在故弄玄虚吧?
“嘿,这个一两句话也说不清,少武爷您看着就是了。”老甲士笑了笑,也不多解释。
“呵呵,有点意思。”武天乙嘴角翘起一线弧度,又好整以暇地躺了回去,烈日炙烤了这么久,铁笼早已滚烫,但他躺在上面却依然轻松惬意,跟个没事人一样。
“老叔,这位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旁边一个少年模样的黑甲士,悄悄捅了捅老甲士,一脸好奇的指着囚车问道。
这少年长得倒还算是眉清目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