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反正人家龙公子是不肯带她,我们明天御剑飞行,她想跟也是做梦!”
李潮音蹙眉道:“表妹,她不过一个可怜的渔家女,又长得不好,你跟她计较什么?没得失了身份。”
水鳞儿回到房中,一个叫白芍的丫鬟端了面盆来,服侍她洗漱。她从小哪得人如此服侍过,甚是不习惯,便支退了她,一个人行至院中,信步闲逛。想到爷爷不见,前途茫茫,心中辗转难安,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座僻静的大厦前。
窗内烛光莹然,似是一间书房,一位老者坐在案前,俯看着什么,一时皱眉沉思,一时摇头暗叹,似乎有极为疑难的事,让他绞尽脑汁,也是参详不透。
水鳞儿走近去,看清烛光下伏案沉思的正是李老爷,苍发冉冉,神情苦恼,不由得好奇,李老爷富甲一方,医术通神,可也有什么极烦恼的事不成?她缓步走进去,厅中别无他人,连服侍的丫鬟仆人也不见。
水鳞儿走到案前,凑着烛光,往桌上一看,原来是一副男子赤身裸体的图画,画中男子血肉彷如被割开,每一处经络与穴道用线条相连,旁边有蝇头小楷,注明此处经络和穴道名称。这张图画是正面的,另有一张反面图,是那男子背身而立,标明其背部经络与穴道。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