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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爷殷殷地望着水鳞儿,水鳞儿举目望去,看到哪幅图,哪幅图就在脑海中浮出,无一处不明晰。她心中十分怪异,自己何时见过这些经络、穴位图画,竟能如此明了?
细思不解,但在李老爷殷切的目光下,水鳞儿回过神来,慨然笑道:“李老爷,你一心钻研医术,救活了多少人,这是至善之举,我既知道一二,怎能不告诉你?”
李老爷大喜,这石室中便备有笔墨纸砚,方便他随时来临摹描画,当下磨了墨,看着水鳞儿一幅幅重新画来。
水鳞儿这一动笔画图,才发现自己竟然下笔如有神助,一幅幅图画得工整细腻,竟似有超凡的丹青功底。李老爷在一旁瞧得心花怒放,画一幅,啧啧叹一番,又不住夸赞水鳞儿笔法如神,画得比原图不差毫厘。
两人这么一个画,一个夸,不觉时间飞逝,待得画完,已是凌晨时分。李老爷捧着最后一幅图,眉花眼笑,感激道:“水姑娘,可让老夫如何感谢你!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知道这么秘奥高深的图画!”
水鳞儿搁下画笔,道:“其实我也不明白,就是见了,就自然而然发觉自己竟然知道。”
李老爷放下图画,叹道:“水姑娘,水老高深莫测,你是他的孙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