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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一颗法器滴溜溜飞来,又似陀螺,又似血滴子,直取龙三公子肩头,这龙公子却似真的一点儿法术都不会,直挺挺站着,浑若不见。
李幼迦吓得大惊,叫道:“大长老手下留情!”李潮音和李幼男虽然惊异,却都想到龙公子能折柳飞行,法力哪能粗浅?又怎会不懂法术?想来他是过谦之词吧。
那法器眨眼飞至,忽地停在惊澈身上,如同螃蟹一般,在他胸前背后横几下竖几下嗖溜嗖溜爬动,惊澈沉着自若地束手站着,丝毫不以为意。
独秋大师是个暴脾气,四百年了,大多时间还能装得虚怀若谷,这会儿却不免怒火上涌。惊澈若是吓得立时手足无措,乃至魂飞魄散,他必定满意,少不得手下留情,但偏偏见他丝毫不惧,泰山般站着,把自己的法器只作等闲,不由怒道:“好小子,有胆色!装也能装得这般像!”
惊澈已是极力忍耐,不愿多生是非,说道:“大师仁慈,不跟我一个小辈一般见识,不过出手试我一试,哪里就存心伤我了?别说在下只会悟道,不会法术,便是真的会,也无须还手。”
独秋大师听了,却丝毫听不出息事宁人的味儿,只怒不可遏地叱道:“好小子!敢讥讽于我?”手上一翻,那只如陀螺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