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澈身中寒毒,昨晚睡到三更,趁着夜深人静,悄然飘到飞来峰的一处山崖,径自用功疗伤,直到天明才归。
早晨雾气朦朦,他身上被露水打湿,见水鳞儿询问,也不回应,只眉心一蹙,心道:“她身上并无半分妖异,的确不是妖族,也非鬼怪,对我应当没有歹意,只是为何她总能靠近我,不受我的仙障所阻?”
水鳞儿追上两步,递上药汤道:“龙公子,这是我爷爷要我给你喝的药汤,他说你要喝一百天才能痊愈。”
惊澈乍然止步,微微侧过半张脸,冷冷道:“你爷爷究竟是什么人?”
水鳞儿陡然见他脸色不善,心中一颤,怯怯道:“我爷爷就是我爷爷。”
她的话一百个真诚,可惊澈听着,就是个陷入死角的问题,他瞥了水鳞儿一眼,眸光也彷如浸上了寒毒,瞧得水鳞儿直直打了个哆嗦。
惊澈道:“不要再跟我说话,除非你想好了你爷爷是谁,你是谁,你有什么事情要求我!”语气之冰冷,也一发染上了寒毒,再不瞧她,向房中走去。
水鳞儿急急道:“等等,龙公子,这药你还是喝了吧!”
惊澈头也不回道:“恐怕下了毒,你还是自己喝吧!”
水鳞儿还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