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早已明了,都猜测道:“他爷爷说她不修仙不要紧,关键是找个金龟婿吧,嘿嘿,他老人家眼光倒是不错,只可惜人家是仙家之身,岂能看上一介凡人,又是这么一个长了丑陋胎记的女娃娃。”
李家姐妹也完全意会,李幼迦唇角冷笑,若是没有伯父和大长老,必定要出言讥诮。
李掌门盯着水鳞儿道:“小姑娘,你能画出那些图画,昨晚又知晓护法大仙的法术,还知道我们北冥剑派有八百路剑法,很是不一般哪!这都是何人教你的?”
水鳞儿摇摇头,诚恳道:“我原本也不知道我知道,但是我看到听到了,就自然而然知道了。”
李掌门和独秋大师对视一眼,都是疑惑不尽,独秋大师一瞪眼,叫道:“什么叫做自然而然就知道了?”嗓门虽大,比之昨日盘问惊澈却客气多了,一来怜惜她娇怯乖巧,二来也是因她答应要画了人体穴位和经络图画给他们,这份大礼不可谓不重。
水鳞儿看他严肃,怯怯道:“就是看到了,就想起来了。”
此言一出,惊澈冷峻眸光陡然射向她,随即敛去。
李掌门和独秋大师又是对视一眼,这一番,不必密语传音,二人交换的心思是:“这个小姑娘背景也不一般?”
独